的表情,她只是怔怔的看了一會兒晨鈴,然後低下了頭,“抱歉,我又添麻煩了。”她道。
晨鈴聽到這話倒是一怔,道:“沒有,怎麼會!要不是你我現在別說是一身血了,都已經被炸的體無完膚了好嗎!”也不知道這丫頭怎麼想的,老是認為自己錯了。
蝶語聽到後低著的頭又抬了起來,感覺幫到了晨鈴很開心。蝶語緊了緊身上晨鈴的外衣,道:“現在怎麼辦?”
晨鈴道:“還是先回客棧去吧,去換衣服,然後再從長計議……”晨鈴的臉陰冷的可怕,語氣也變得冰冷,不過轉過頭來看向蝶語時依舊面色柔和,畢竟,眼前的人比較重要嘛。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憋出來了??(??Д`?)??寫了一些紙稿,鳳儀帝后那個我覺得寫的不太好啊(x_x;)下一章會提高的,絕對!然後浮生夢從這章開始進入第二捲了劇情也會開始深入我以前挖的坑,總之請多多關注我的作品吧???!(??????)??
☆、第十章
回到了之前休息的客棧裡,二人是從窗戶進來的,這個客棧的後面是個荒涼的小巷,晨鈴身上沒有穿外衣手上的一件還都是血,能讓更少的人看見最好,不過為了掩人耳目,二人換好衣服後又從窗戶翻了出去,從正門再走一邊,免得發生了什麼事情之後解釋不清。
回房間後晨鈴要了幾個菜讓他們送到屋裡來。其實一直以來蝶語心裡都有些疑問,只是一直沒有說出口,而今看到晨鈴點菜之後問題又湧上心頭,只是她還未等說出口,晨鈴就已經搶先說了出來。
“我現在的這個重塑過後的身體是不用進食的,那些血液雖然可以重塑肉身,但是靈魂它卻沒有辦法,可是用鮫珠喚回靈魂之後,肉身反而沒什麼用了,鮫珠本身就蘊藏著巨大的能量,我現在就算是不吃不喝也可以永生,現在的我已經是死了兩年的人了,其實感覺和屍體也沒什麼區別。”說完有些自嘲的笑了一下。
一旁的蝶語一直低著頭悶不做聲,拳頭攥的很緊,晨鈴看到了繼續說到:“不過這樣也好,當年我死的不明不白,現在沒準還可以一探究竟,而且,留你一個人在這世上我也死的不踏實。”
蝶語把臉轉過來看著晨鈴,因為臉上帶著面具所以不知道她究竟是什麼表情,只是攥著的手好像鬆了一點。
就在蝶語發愣之際晨鈴的手伸了過來,看似好像要觸碰到蝶語的臉,但是手指一鉤卻是要摘掉蝶語的面具。蝶語驚慌的躲開,甚至退後了幾步,撞倒了椅子。
晨鈴嘆了口氣,道:“這麼多天了你也不給我看看你臉上的傷,之前不是說要給你換個面具嘛,我可不想再給你個全臉的面具了。”
說罷狡黠一笑,繼續道:“而且馬上就要吃飯了,你帶著面具,怎麼吃。”
蝶語聽到這個後轉過身去,好像拿出來什麼,看著她折騰了一會兒,再轉過來時臉上已經換了個面具,雖然依舊遮住了大半邊的臉但是在傷疤遮住的前提下露出了嘴巴和旁邊的臉頰。
看到這,晨鈴不禁問道:“你既然有其他型別的面具為什麼還要帶著那個呢,而且這不是挺好看的嘛,你倒是不如吧面具摘下來讓我瞧瞧。”
“不…不了,我不喜歡把臉露出來,還有就是,面具不能摘下來,別髒了姐姐的眼睛!”蝶語異常激動。晨鈴也不好說什麼了。
晨鈴走過去一邊把撞倒的椅子扶起來,一邊說到:“我一個死了兩年的人了,你也不要叫我姐姐了。”
“不!沒……”蝶語還想說些什麼,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是小二送飯上來了:“客官,飯我送上來了,現在方便進去嗎?”晨鈴應了一聲,去給小二開門,把托盤接過來道了聲謝。
轉過頭來,蝶語還是乖乖的坐在哪裡,把飯端過去就乖乖的吃飯,晨鈴看了看她,在心裡搖了搖頭。
新政開始已經五年,各路勢力也開始平息,但也不乏現在才開始反抗的勢力。
流雲派就是這樣的。
流雲派這個名字的本意就是像流雲一樣,不被任何勢力所幹擾,只順從自己的心意行走。
可是,流雲是由風牽動的,這也就意味著這個流派是不可能擺脫各個實力的牽扯,某個異變是如此,新政也是如此。
或許現在的皇帝並沒有想要招惹他們,但是這世界的一切都是牽連在一起的,大家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在晨鈴和蝶語看不到的地方,各方勢力正在暗湧,蓬藁鎮也在劫難逃。
作者有話要說: 及其沒有什麼用的一章,就當是過度章節好了,新的劇情會隨緣更新,綾曦會暫時掉線,但是到後面她也是很重要的角色呢,倒不如說一直很重要……
☆、第十一章
第二天,蝶語被強制要求戴著這個可以露點臉的面具出門了。
昨天晚上死人的地方騷動了一宿,今天出門也是圍了很多人,但是都不太敢湊前,一邊罵著晦氣還一邊伸著脖子往裡面瞅。
不願意湊熱鬧的還是該做什麼做什麼。街上的人很明顯的比昨天少了。
這個小鎮沒有什麼管事的,雖然昨天已經讓人去附近的衙門報案但是人家也根本就不想管你的破事,當地的知縣也很無奈,只好自己查案。
昨天晚上就已經封鎖了鎮子,但是人家該走的還是都走了,也不把你知縣放在眼裡。
那兩個屍體只是被圍在那裡等著發臭而已,現在還是夏天,不用再等一天,只要今天下午那個味道就可以讓鎮子裡剩餘的人自行清除掉那堆爛肉。
蝶語和晨鈴在小攤上挑挑揀揀,耳朵卻是沒有放過一絲訊息,就在她們已經聽到太多八卦和無用資訊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說到:“死的兩個人好像是流雲派的人啊,之前有小孩子胡鬧的時候把東西丟進去了,結果誤打誤撞的把糊在屍體裡的流雲派的令牌給打出來了!” “真的假的?流雲派的人來我們這種偏僻的小鎮做什麼。” “難道是其他幾家……” “喂,別說了……”
對話戛然而止,幾個談論的人也散去了。
“流雲……”晨鈴喃喃道。
兩人從剛才的攤子走開,開始在街上萬物目的的行走,蝶語道:“流雲派的人和姐姐有什麼過節嗎?”晨鈴道:“都說了不要叫姐姐了,過節什麼的我也不清楚,難道是上一輩的人?可是也不至於牽連到我吧,我都不知道自己父母長什麼樣,而且流雲的仇人應該也不止我一個吧,何必搞那麼神秘,一有被審問的趨向就自爆,感覺是有個驚天地泣鬼神的秘密不能洩露一樣。”
“難道和其它兩派有關嗎?”蝶語自言自語道。
晨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