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敬完禮,頹然地坐下,李海軍趴在桌子上開始嘔吐,安鐵仰著椅子,腳放在桌子上,用放在膝蓋上的手點著李海軍說:“親愛的,我們,我們俗不可耐,我們的,故,故事都落入了俗套,他,奶,奶奶的無可奈何地入了俗套,一點創新都沒有。”
“還,還喝不?還能不能喝了?”安鐵還要折騰。
日期:2012-03-06 19:16:11
“喝,怎麼不能喝了?來,我們划拳。來,一隻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飛啊飛啊飛啊……”,李海軍抬起頭,喊起了酒令。
“還小蜜蜂,我們是那臭不可聞的蒼蠅,我們就是傻逼,來,喊傻逼令,開,開始,誰傻逼啊?我傻逼!誰傻逼啊?你傻逼!”安鐵大聲嚷了起來,然後,頓了一下說:“你是不是不會這個酒令啊,我教你哈,就是我們一起出剪刀石頭布,口令改成‘誰傻逼啊?’,語氣必須是問句,問得越狠越好,然後,如果我輸了,你就必須指著我說‘你傻逼!’我也必須指著自己說‘我傻逼!’,反之,你輸了的話,也這樣喊,不能喊錯了,喊錯了就喝酒。”
然後,兩個人就開始一起大喊:“誰傻逼啊?你傻逼!誰傻逼啊?我傻逼!”
中山區魯迅路上,兩個人使勁罵了自己一晚上傻逼。
春天是一場粉紅色的病,各色男女都帶著病菌興奮莫名地等待發生化學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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