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嗎？”凌菲將她擁在懷裡，把頭搭在她右邊的肩上，兩雙手握在一起，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看著外面的夜景，看不見海面，卻能看到海上依稀的燈光，從一些遊動的船上發出來的，像星星一樣，一閃一閃。

“開心。”April溫柔的轉過臉親了親凌菲的臉頰，宛如蜻蜓點水一般。

日期：2012-03-14 17:56:04

〈21〉

“Sarah，你睡了？”April叫的是凌菲的英文名，凌菲很少用這個名字，在廣州所有同事都叫她凌總，客戶也一樣，而一幫朋友和同學還有家人，更願意叫她菲兒。如果不是April問她，她都不記得自己有這個名字。

“沒有。”洗澡前兩個人還有說有笑，溫馨動人，而各自洗漱完，又變得異常的生疏，趟在床上，好一會兒，都不講話。April沒有之前那樣大膽，凌菲更是很小心，碰都不敢碰她。

“想睡了嗎？”她也很明白凌菲的被動，怎麼說Silvia在她心裡始終是有位置的，無論佔有多大的比重，也還在她心裡。

“嗯，又好像睡不著。”凌菲的確是困了，也累了，卻不可能想睡。她也在想，兩個人這樣趟在一張床上，不主動去做點什麼很怪，主動吧！跟Silvia還沒有說清楚，這樣做不單單是背叛的問題，也是對兩個女人的不尊重。那麼像這樣忍著、難受、糾結，怎麼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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