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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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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玩鬧著,心裡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又說不出到底什麼原因,剛才打趣的好心情莫名的低落下來。雒羽摸摸我的頭髮:“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兒的嗎?”

我搖頭——我哪裡知道為什麼呢。

轉過幾個貨架,我和雒羽轉著找暢凡和天瀾。一個不留意回身的時候,卻看到於錦瑟正站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冷冷地看著我們。看她的表情,想必剛才我和雒羽玩笑的那一幕已經被她盡收眼底了吧。

難怪,剛才總覺得似乎有兩道冷冷的目光如芒刺在背般不舒服。此刻,她正帶著絲奇怪的神情,直直盯著我——確切的說,是盯著我的肚子。

蓋章

(雖說修網路我幫不上什麼忙,但是也跟著亂了兩天,呵呵。今兒就先很不厚道滴蓋章了,這樣吧,明兒雖是週六,但是我會再更一章補償大家滴,好不滴?)

日期:2012-02-05 21:09

36

看到於錦瑟在這裡出現,說實話我有些意外,但是並不吃驚。甚至於我的手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不偏不倚的放在雒羽的臂彎裡,而他的手,則緊緊牽住了我的,就連我們臉上的笑容,也還來不及散去。

於錦瑟看看我,又看看雒羽,或許是我們這樣親密的舉動和姿勢刺痛了她,最後她仍是將冰冷的帶著恨意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迎著她的目光,我一直在微笑,卻不肯先開口說話。我們三個人的糾葛,說到底也算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在剛剛甦醒後去了博物館遇到雒羽,如果不是我在這個時空再次與雒羽重逢重拾舊情,又或者我乾脆死心塌地跟了八爺從此與他再無牽絆,也許他和她能夠在平淡的境況下順理成章的成為一對平凡的夫妻,走著常人一遍遍走過的路,日子也許不會有多少起伏,但是以過往胤禛的性格,也必不會讓身邊的女人受了委屈去。如今,想要輕易的脫開這一切,談何容易,倒不如靜觀其變的好,再說,有雒羽在身邊,必能護了我周全,我又何必再在於錦瑟的心上徒增傷痛呢。我一向不願意樹敵,過去如此,如今依然。然而於錦瑟這個樑子,不管有心還是無意,眼見著已是結下了,我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希望將來即使不能成為朋友,也不要弄到水火不容才好。

倒是雒羽,看到於錦瑟盯著我的眼光,看似無意的朝著她的方向走了兩步,卻恰好斜斜擋在我身前:“錦瑟,今天這麼有空。”

“是啊,我下了班是閒人一個,當然有空。不比雒總監你,既要忙公司,還要忙些不相干的事,自然不如我這麼悠閒。”雖是跟雒羽說話,但是她的目光一直不曾離開我,見我一直微笑,她似乎有些惱怒,言語之中也就刻薄了不少,但是打小所受到的教育卻不容許她做出什麼更加過分的舉動來。說白了,她不過是在我面前逞口舌之快罷了,真要做什麼實際的事情,估計她還不會。但是,耳中聽著自己怎麼就成了她口中那“不相干的事”,仍然不免失笑,原來,換了時空,換了人,尊卑之分似乎一直都有呢。

看到我穿著寬鬆的衣服,還有略微浮腫、不施粉黛的臉頰,她分明有些意外和不甘心,大概怎麼都不能理解雒羽何以會舍她而取我吧。但是很快,毫不掩飾的嘲弄之情浮現在眼中,也不知道她是真沒有看出來,還是裝作沒有看出來,她並未詢問我是否懷孕的話,而是似笑非笑的對我說:“張曉,怎麼一段日子不見,你就胖了這麼多?看來還真是心寬體胖呢。”說完又轉向雒羽,那種不屑一顧的表情似乎在告訴他,他執意要了的女子也不過如此。很顯然,未婚先孕在二十一世紀雖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但是對於一向嚴謹和注重家風的豪門望族來說,終究不是太光彩的,誰不希望自己家能夠娶一個驕矜能幹,玲瓏剔透的兒媳婦,既長了父輩的面子,也圓了生意的需要。更何況,雒羽的父親還並不怎麼中意我——無論是家世,還是相貌,我簡直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跟於錦瑟相媲美,而她在這一點的優越感總是不言而喻的。

看著她一如既往的精緻裝束,我保持著臉上的笑容淡淡答道:“是啊,我沒有壓力嘛。於經理還是那麼快人快語。”不動聲色的回答讓於錦瑟聞言愣了一下,大概,她沒有想到我會這樣的不溫不火吧。剛才她言語中嘲諷雒羽和我的話,我根本裝作沒有聽到,更不去迴應,彷彿她一記重拳出擊卻撲了空,因為我根本沒有絲毫的興趣與她對打。

日期:2012-02-05 21:09

雒羽似乎一直在冷眼觀察於錦瑟,但終究不再開口,似乎也十分厭煩這樣的場面。

三個人就這麼面對面的站著,超市中的人來人往在我的眼中漸漸化成了一幅幅背景圖畫,無比的虛空起來。我開始神思恍惚,雖然明白的知道這樣的情景下走神似乎有些不合時宜,但是心裡卻逐漸看淡了這一幕,以至對面站著的於錦瑟的面容開始漸漸變得模糊起來了。

雒羽很快地看了我一眼,大概是我的臉色不大好,他對於錦瑟點了點頭,然後冷聲說道:“若曦,你不能站太久,我們走吧。”說完挽起我就要走。

說實話我也知道這樣的場面實在有些不好看,更不耐煩一次次的與她針鋒相對,上演兩女爭夫的戲碼,何況,這一次不是在浣月居的小院裡無人觀摩,而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任人展覽。我看了於錦瑟一眼,順從而平淡說:“再見,於經理。”說完欲轉身離去。

“雒羽,你覺得雒伯伯會讓這樣的女人名正言順的進入雒家嗎?”身後的於錦瑟冷笑著丟擲一句話,字字入耳。我拼命忍住想要回身的念頭,只是,抓著雒羽的手指卻不由得一寸寸收緊。她說的話我太過明白,只是,這樣的明白只能是在我自己心裡,這樣的話也只能由我自己說出,一旦從她的口中聽到,難免會覺得自己在常人眼中果真是那樣急切的想要攀附一個高枝兒。不管我跟雒羽有過怎樣的過往,更無論我曾怎樣的深愛身邊的這個男人,旁人的話語,卻仍然能夠真真切切的刺痛我——就如同剛才她被我們刺痛一樣,痛點雖不相同,然而那份疼,卻一色一樣。又想起當日御花園裡八福晉明慧向我轉達的九爺的話:“我們若承受了十分的痛,也必要你承受五分。”情境雖不同,人心卻是一樣的,沒有誰願意任由別人在自己身上一下又一下的刺。眼前的情況雖不至於兩敗俱傷,然而心尖上的刺痛卻還是明明白白的。

我抬手揉了揉額角,只覺腳下的步子有千斤的重,我只想趁著自己的思緒還清醒的時候,快點離開,不願再做糾纏。

雒羽卻轉身,漆黑瞳仁裡泛出萬千寒意,逼得連我都不敢正視。他死死盯住於錦瑟,冷冷開口:“錦瑟,你最好注意你的措辭。什麼叫做‘這樣的女人’?你我相識多年,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最好搞清楚,不要逼我真的與你恩斷義絕,連朋友都沒得做。”說完衝我說道:“若曦,我們走。”

我皺著眉頭一句話也不說,跟著雒羽離開。轉彎時餘光瞥見於錦瑟仍直直站在那裡,不曾動過。

直到出了超市,才發現原來自己一直緊緊的咬著下唇,以至於那裡已經被咬出了深深的一道血痕,開始火辣辣地痛起來。

雒羽扳過我的身子,看了半晌,冰涼的手指拂過我的唇角:“若曦,你別理錦瑟,她就是那個樣子。從我認識她開始,她就喜歡事事佔盡上風,長大了還是這樣。你跟她相處過,應該知道的,嗯?你好生愛惜自個兒的身子,別讓我擔心。”

我低頭不語。短暫的沉默過後,我抬頭看他:“放心吧,我沒事的。”說完牽牽嘴角。

“放心,我會盡快處理好這件事的。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情況發生。”他若有所思的淡淡說道。

日期:2012-02-05 21:10

回想著他剛才看著於錦瑟的那一幕,身子不禁哆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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