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爺來看這屋子漏水的事兒——當時租了這裡的時候，他就知道這裡有個角落是漏水的，今天雪大，他便想著過來看看。我留他吃了早飯再走，他不肯，我便出來想挽留他，他叫我回去，說是怕我生病了害你擔心，我本來還想問問他跟落雁的情況，還什麼都沒有說呢，就看到你站在那兒，就這樣。”

“唔。”他應了一聲，既不說信，也不說不信。

“對了，剛才，剛才——”雨禩握了我的手，只是出於關心，這樣的話卻無論如何說不出口。

“剛才怎樣？”他冷著眉眼，臉上一絲笑意也無。

“我——反正就是這樣了，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跟他，並無任何男女之情。”我賭氣般地說道。

他的目光緊緊地攝住了我的，一字一頓地說道：“以後，不要再出現這樣的畫面。我不希望別的人來關心我的女人，不管這個人是誰。”

我低下頭，“知道了。”心裡忽然浮現出紫禁城中那個明黃色的身影，孤絕而威嚴。

耳邊忽然響起他嘲弄的笑聲，我抬起頭望著他的眼睛，卻並未見他笑，不禁疑心起來，難道是自己聽錯了？

只聽他淡淡地說：“進去吧，頭髮都溼了。再不進去，真要生病了。”

進了屋子，看到暢凡正悠閒地喝著茶，看我們進來，他站了起來，“四哥來啦？”

雒羽點點頭，暢凡笑問：“剛才可是看了一出十八相送的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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