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還不起來？”

姜寒漁伸手抹著她的胸口，一邊用手指擦著一邊道歉，不難聽出她聲音裡的懊惱和鬱悶，“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也不是故意的……”

被人摸著胸口是什麼樣的感覺？司念只知道姜寒漁的手放在自己胸上時，她感到身體有點軟。只不過此刻的場景她還真軟不下去，眼前的情況簡直太慌亂，她開始的那點羞憤現在一丁點都沒剩下，如今只覺得好笑又無奈。“抹什麼？還不趕緊去衛生間洗一洗？”她看著姜寒漁另一隻捂著她自己鼻子的手的手指縫間浸出來的鮮紅是液體，有點頭疼，又覺得分外好笑。

姜寒漁：“……”是的，她在想親司唸的時候，突然流鼻血了，而且，還滴了司念一胸……

捂著鼻子，姜寒漁最後還是進了衛生間。司念也跟著進來了，司念是不放心她一個人，手裡拿著抽紙走進去。

姜寒漁現在正趴在洗手檯旁，就算是在外面跟人打架也沒有哪一刻像是現在這麼狼狽，竟然，流鼻血了？

司念站在一邊，給她遞著紙巾。

姜寒漁明明已經覺得自己剛才流鼻血已經很丟臉了，但現在司念還跟進來，讓她更覺得臉上燒得發慌。可現在她又不能直接說把司念趕出去，只好伸手接過司念手中的衛生紙，悶聲悶氣道：“空調太乾燥，所以我才這樣……”

這個藉口放在平常聽起來可能沒什麼，但現在，姜寒漁自己都覺得有種欲蓋彌彰的意味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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