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號上午八點半手術結束,我們和護士一起把夫君推到了病房。
看著滿頭用白色紗布包裹的夫君、看著他那緊閉的雙眼、看著他那毫毛血色的面孔、看著他全身插著的橡皮管子、看著病房裡床頭櫃上的監視器,我不禁放聲大哭起來。
我的哭聲劃破長空,迴旋在醫院的走廊裡;我的哭聲悲涼悽慘,彷彿杜鵑啼血,震憾著在場的每一位親人和朋友。
上午九點鐘,區公丨安丨局葉局長帶著重病,來到外科病房看望我的夫君,並叫政治處的殷老師負責醫院這邊的一些事務。
我夫君以頑強的毅力從手術檯上挺了過來。可是,面對著鉅額的醫藥費,對我們這個家來說,是根本無法承受的,更何況還是要現金。當天晚上得病時,由於是突然在家得病,而丈夫的醫保證是他放著的,我們也沒有找著,直到後來區局又重新給他補辦了個醫保證為止,這期間的費用都是我自己拿的現金,那幾天的藥費特別高。後來局領導瞭解到我家的情況,便答應讓我在公丨安丨局先借一點錢用上。
錢是借上了,這對我這個下崗的人來說,簡直就像是雪中送炭,我既感激、又傷心。
“七月流火,八月未央”。早上,太陽剛冒出地平線,大地像著了火似的,熱得讓人喘不過氣來。這幾天新建的住院大樓也修好了,一些在舊住院部住院的病人也陸續往新大樓搬遷,但還沒有輪到外二科搬去新大樓,所以,手術出來後,君夫還是住在那間又舊又窄的病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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