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但並不代表下一刻不會有人來。
鬱朝南手足無措地抱住顧向北的脖子,這下連聲音都不敢發出來了,只敢怯怯地望向顧向北。慫兔子鬱朝南這只是下意識求原諒的表現,以往犯了什麼錯誤鬱朝南都是憑藉這類招式矇混過關的。殊不知每次顧向北擺手不和她繼續深究了,並非是不生氣了,只是心裡被另一種旖旎的欲/望佔據,不太好再呆在鬱朝南身邊而已。
萬一控制不住把小兔子吃掉,顧向北可捨不得嚇壞鬱朝南。像這樣適度地嚇嚇,然後討點福利什麼的也是顧向北慣用的招式,可惜鬱朝南一次都沒有看透。
所以當顧向北把鬱朝南按在副駕駛座位上,一邊幫鬱朝南寄好安全帶一邊又拿小兔子嫩嫩的耳朵磨牙的時候,鬱朝南羞憤地指尖都染上了粉嫩的顏色。
鬱朝南很生氣,為什麼每次她一犯錯顧向北所謂的懲罰就是拿她磨牙,不是耳朵就是脖子,上次還有一次抓起她大腿就咬,狼族獸人都是這樣的?那樣的話食肉動物也太壞了吧!不分青紅皂白就知道咬人!
耳鬢廝磨,唇齒交融最容易讓人沉醉,聽著身下人隱忍的悶哼,顧向北的眼眸裡閃過一抹金色,最後顧向北在鬱朝南小巧精緻地耳垂上留下了個小小的紅印,不仔細看的話還可能誤以為是顆硃砂痣。
如果可以顧向北倒是想成為鬱朝南心頭那顆硃砂痣,可惜鬱朝南的胸前也是一片毫無瑕疵的雪白,她只能日後親力親為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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